祝余一把捂住邱长清的耳朵,看着王笛眼下那浓重的乌青,“噫”了他一声:“一个寒假过去,竟然还敢当着小观长的面开簧腔了,拉出去毙了。”
王笛:“……我他妈说的是笔油!笔油!一滴都没有了。”
“靠,一个晚上我榨干了三支笔油你敢信?为什么都没人告诉我《寒假快乐生活》语文卷子还有三篇作文?我差点写吐。”
昨晚也在补作业行列的廖争从王笛身边经过,瞳孔涣散:“昨晚房钱是你出的吧?记得a掉。”
王笛虚弱摆手,示意知道了,嘴里还一直碎碎念叨着什么。
祝余细细一听。
王笛正闭着眼念经:“罪从心起将心忏,心若灭时罪亦亡;心亡罪灭两俱空,是则名为真忏悔,这就是业障。”
祝余:“……”
祝余:“不至于,一个寒假作业而已,倒也不必反省得这么深刻,说业障还是太严……”
王笛:“怪不得业障的‘业’是作业的业。”
祝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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