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办公软件。”
他告诉关滢,他做的是一个协同办公软件。疫情后,各个公司都开始愈发重视企业办公场景,深海在疫情前其实就有开发自己的企业办公软件的想法,而疫情成了刺激他们下定决心的一个契机,这才重金把傅时川从国外挖回来,因为他在硅谷参与开发的就是一个同类型的软件。
当然,他回来并不是从零做起,深海整合了很多内部原有的资源,而傅时川要做的就是在这个基础上,做出一个完整的app。
“现在国外疫情居家办公,大半年都去不了一次办公室,就很依赖这些协同办公软件。其实国内也已经有一些协同办公软件了,各有市占率,但深海有自己的优势,还有巨额投资的魄力和势在必得的决心,所以,我也觉得值得一试。”
关滢听完,一时没有说话。
她倒没有觉得无聊,和傅时川有关的东西她都不会觉得无聊。但主要是她不上班,从来没用过类似软件,实在没有共鸣。
傅时川看出来了,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半晌,关滢终于开口,却是他没想到的,“你说,你在国外也是做同类型软件的?”
“是。”
“那,你在国外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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