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在意他是否联系她,甚至对于两人因为工作繁忙而疏于联系是欣然接受、迫不及待的。
而她从前并不是这样。
夜风吹拂在面颊,这一次,他竟觉出了冷。
耳畔又响起昨晚的话,“你怎么知道就没有办法呢?你都没有做努力就下了定论。”
“如果你真的不想失去她,那你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他跟说,他知道他们存在的问题。
他当然知道。
他觉得自己是一片死寂的海洋,无法容纳灿烂的阳光。
但对于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他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
傅时川在美国的心理医生曾告诉他,他的心理疾病归根结底,是活得太虚无,缺少人生的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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