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高兴国所指的方向一看,看到他们家房间里挂着一幅画。
这幅画画着一个图案,那图案像是一只抽象的燕子。
要说是画,又不太像,反正看起来有些奇怪,跟整间屋子很不协调。
我不明所以,有那大爷在旁边,高兴国也不方便说,索性我们俩被让着坐在了屋子里的炕桌旁。
那大爷知道我们俩有钱,特别的热情,一到屋里,就招呼我们俩上炕。
等到我们俩上了炕,他才去厨房帮着张罗饭菜。
他走了,我立刻问高兴国:“大国,那幅画咋那么奇怪?画的啥玩意,我咋看不懂呢?”
高兴国凑到我跟前低声说:“那是我师叔的标记,看来……这村子里她的信众还不少呢。”
我一听,顿时惊讶的说:“你这师叔真是害人不浅啊,这特么还搞上封建迷信了,开法会收信众啊?她也不怕犯法被抓起来?”
他说:“就是,她整天就知道搞这些歪门邪道,要不为什么我爷爷当时虽然收了她,但是却一直防着她,就是怕她走上这条路。”
话音刚落,就进屋来一个小孩子。
那小孩儿一看就是个留守儿童,戴着个破帽子,棉袄也不知道几年没拆洗了,锃亮锃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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