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上前探了探老头儿的鼻息,对着他们仨摇了摇头。
马晓军一把拉起了王达飞:“快走,小飞是正当防卫,放心,我不会抓他!”
我们4个刚要往外跑,那老太太就出现在了门口。
她手里拿着一把菜刀,菜刀上还沾着血,两只眼睛瞪得溜圆,而且白眼仁多,黑眼仁少。
&,那样子就跟得了白内障了似的,头发花白,都竖了起来,嘴半张着,同时一嘴牙参差不齐,黑黢黢的,看起来十分的恶心。
一想到上次我和高兴国吃的东西都是她做出来的,我刚才吃下去的压缩饼干一个劲儿的往上翻。
王达飞早就扶着炕沿吐得昏天黑地了,马晓军往前头一站,掏出一把刀说道:“你们先撤,我顶住她!”
还没等他们俩交上手,天机算就指着桌子上的菜喊道:“妈的,全都是蜈蚣!”
我一回头,只见刚才还是一桌子美味的菜,竟然全都变成了蜈蚣。
那些蜈蚣有的是整只的,有的则是因为太大,被剁成了小块,反正每个盘子里都是蜈蚣,看得人浑身发毛,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王达飞一看到桌子上的蜈蚣宴,刚止住的吐又开始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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