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个月的工资,除了日常开销,和给冯雪留着交学费之外,全都花在电话费上了。
又缠绵了一会儿,我们俩刚挂了电话,高兴国就回来了,把饭盒往桌子上一扔:“吃饭!”
我一个鲤鱼打滚爬起来:“支上桌子!”
高兴国当时就翻脸了,对我横眉冷对千夫指的吼道:“谁支?”
我一看,完了,这回真把他惹急了,于是立刻嬉皮笑脸的说:“我支我支……”一边说着,我一边拿起放在墙根的小地桌,支在了床边上,又把高兴国刚买回来的盒饭打开,往桌子上一摆,做了个请的动作:“高先生,请!”
高兴国看到我一脸的殷勤,刚才的气才消了下去,坐过来跟我一起吃上了饭。
吃完了饭,我拿起电棍、穿上衣服就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他就喊了我一句:“石头,你等等。”
我立刻站在了原地,贱兮兮的说:“咋了?高大爷?是不是舍不得人家啊?”
高兴国撇了撇嘴,抖落了一下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说道:“去吧去吧,没工夫搭理你。”
我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啊,别扯没用的,快点,还等着值班呢!”
他说:“石头,你说c区2栋里头那些冤魂,还真的已经投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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