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废墟下面的那个人已经晕过去了,马晓军一边清理他身上压着的碎石,一边用力的往外拉他。
我和天机算也过去帮忙,俩人不停的把压在那小子身上的碎石往下搬。
不一会儿,马晓军就把他给拽了出来。
我拿手电一晃,突然间发现这个人我认识。
马晓军看出了我的不对,问我:“石头,这人你认识?”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看着地上趴着的这个头发蓬松、满脸悫黑的人说:“我之前来粉厂遇到过他,他就是个流浪汉,妈的,这胆子也太大了,还敢回来住!”
我瞅了瞅天机算:“给他叫个救护车吧,好歹是一条命。”
天机算刚要拿出手机,就被马晓军拦住了:“等等,这小子没事,估计多半是吓得,先别叫救护车,咱们得把他弄醒,也许他知道什么。”
我心想马晓军也特么太狠了,人家都已经晕了,他还不赶紧送医院,还想着问出点什么,这职业病真是没治了。
我刚要上去阻止,说咱们有话以后再问,人家虽然是流浪汉,但是也是有尊严的,人人平等,在社会主义国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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