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抓到警察局的时候天刚亮起来,折腾了一天,现在都到了晚上了。
“呼呼……额,呼呼……”
这边我们几个正在进行紧张而且热烈的讨论,那边却传来了马晓军的鼾声。
马晓军这家伙心就是大,屎盆子都扣脑袋上了,他还有心思睡觉。
我推了推杨宏:“杨哥,你得多跟小军学学,你看看人家那心态。”
杨宏摆了摆手,说到:“我可不行,做不到啊……”
折腾了一晚上加一白天,我浑身酸疼,以为晚上不会有事了,没想到的是,我们刚睡到半夜,我就觉得有人摸了摸我的脑袋。
当时我困得要命,翻了个身继续睡。
结果那感觉更加明显了,好像是一双手,挺温暖的,但是当他再次摸到我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一激灵。
接着我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这大半夜的,谁会没事闲的过来摸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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