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婉蕴很是理直气壮:“您不知道,会撒娇的孩子有糖吃,在自家阿玛面前,脸皮有什么重要的。”
太子喷笑:“你这算什么歪理。”
程婉蕴也跟着笑,放松下来的太子喜怒全形于色,如此率直,怪不得最后被腹黑的四爷捡了漏。
想到这里,她心中一动,便摇着胤礽的手轻叹:“那次读书的事儿还有后续呢,妾身本是好意,谁知几个妹妹年幼顽劣,让她们进学倒成了揠苗助长,未学有所成不说,倒合伙把先生推下水去。父亲怒不可遏,妹妹们被罚跪了三月祠堂,父亲之后断言其资质鲁钝、不知礼数,无论妾身如何求情也不愿再让妹妹们进学,反倒请了老嬷嬷成日教导规矩,于是妾身又只能形单影只地读书学习了,唉。”
胤礽听了陷入沉思。
程婉蕴适当闭嘴,她虽想提醒太子爷如何与兄弟相处,可也不想把自己暴露了,不然以后太子想起她全是她心机深沉,那可惨了。
半晌,一只手轻轻摩挲她头顶,胤礽似是安慰道:“如今离了家,又进了宫,往后你这样的性子可得改了。”
嗯?程婉蕴在摸头杀下艰难抬头,入目是太子清澈明朗的双眼。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且把这句话记在心里便是。”
“……”敢情他没有听出言外之意。
“天晚了,回去安置吧。”太子像牵着不懂事的孩子一般,将她的手攥在掌心,过了会又垂眸道,“不过在毓庆宫里,你不必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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