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山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阮凝一斧头砍在桌子上：“不知道是吧？今天我就砍掉你一条胳膊，看你知不知道。”
程山马上吼：“他带着他老?娘投靠明日基地去了！”
阮凝一愣，眯起眼睛：“真的假的，明日基地是什么玩意儿？”
程山大声说：“真的！我也是听他妈说的，说马上就要投奔什么明日基地，还说在那里?能过好日子。”
阮凝：“什么时候走的？”
程山说：“就五天前，走了五天了。”
阮凝眉头皱起，试探问：“那他那个?朋友呢，他不是有个?朋友叫什么风……”
“楚定风！”程山立刻接话：“就是楚定风，他们俩一起去的。”
阮凝哦一声，收回?斧头。
“以后老?实点，领点救济粮过自己的日子，再让我看到你，就把程义朗得罪老?大的账算在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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