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杀过大日圣佛教的人?”来将一惊,转头对属下吩咐道:“快去请将军!”
然後又对着孙既直拱手一礼,十分诚恳的说道:“道长大可放心,我等并不是为缉拿二位前来,不必惊慌!”
孙既直没说话,只是仔细的端详着眼前的这个偏将,而一旁的河六四却是一步站到了孙既直旁边,大声说道:“一个小小的北部尉,我们会怕?”
“大胆!”一个小兵怒喝。
“不得无礼!”偏将斥道,随即瞪了一眼河六四,又对孙既直说道:“我家将军乃广衍府府君之子!虽是北部尉一职,却总领赤仓城兵马,我已命人请将军前来,请二位稍候。”
这句话说的虽然不卑不亢,但任谁也能听出其中的傲气,河六四只是狐假虎威涨涨威风,此时那还有胆子叫阵。
孙既直一直不曾说话,脚下也一直踩着那个小兵,直到门外走进一名将军打扮的男人。
赵兑走进屋,一甩身後宽大的披风,威风凛凛地看了一眼孙既直脚下的小兵,沉声问道:“道长可否先放了我的兵士?”
孙既直看着和自己年龄相当的赵兑,微微抬起脚放了那个小兵,也问道:“不知将军为何遣人来问我生辰八字?”
赵兑不答反问:“道长杀过大日圣佛教的人?你可知他们教主乃是我大安的国师,道长随意杀戮,就不怕被问罪吗?”
“哼!”孙既直冷笑了一声,说道:“邪魔外道,为何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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