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知意反应很快,一把将瑶贞拽到足有三人环抱那么粗的一棵古树后,小心翼翼地向外窥探。
河岸边的玹婴消失不见了。
电闪雷鸣的夜空,似倒转过来的深海,两道碧光在漆黑的雷云里缠斗,纤细轻盈的剑影犹如春日柳枝,飘曳间摇落无数要夺人性命的柳叶刀。
瑶贞骇然道:是,是春蓬和重葵
你第一次见?这么大惊小怪。钟知意避开擦肩而过的剑气,定睛望向重叠翻滚的云层,企图从那一团混乱中找到郁润青的身影。
我怎么会见过!瑶贞用力将她拖回树后:我们就不该在这!
背后传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你们还知道不该在这。
瑶贞转过身,见沈砚面色沉沉,一副要将她们俩千刀万剐的样子,不由地一哆嗦,弱弱唤道:沈师兄
水珠顺着沈砚的眼睫和发丝不断往下滑,他自己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看着安然无恙的瑶贞和钟知意,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终于落下去了,脸上也显露出怒容:谁是你师兄!还不给我滚回瞭望台!
瑶贞的眼睛霎时红了,小兔子似的看向钟知意。
钟知意自入宗门以来也是第一次受这般的疾言厉色,她微微一抿唇,收起了流云伞:不怪瑶贞,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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