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郁润青摸着黑一走进来,就觉得这屋子太小了,她才迈了两步,膝盖便紧贴在了床沿上,被迫停下来,有心想退一步,又觉得太刻意,干脆站定不动。
雨季蚊虫多,床榻四面都挂着轻纱帏帐,陆轻舟似乎是坐在帏帐里,身影若隐若现。
陆,陆师姐郁润青小声问:蜡烛在哪,太黑了。我看不清楚。
话音刚落,帏帐里便亮起一簇烛光,是陆轻舟点燃了琉璃灯,又将摇摇晃晃的琉璃灯挂在了床顶。
你进来,免得有蚊虫。
屋里虽然有窗纱,但人进进出出的走动,难免有蚊虫飞起来,饶是外间燃着驱蚊的香料,郁润青手上也被叮了两个小红包。
陆轻舟不想让蚊虫钻进帐子里,情有可原。
郁润青这样想着,莫名的,余光瞥了一眼东屋紧闭的房门。
她是知道这样半夜三更往人家床上爬很不妥当的,尤其这个人对她而言还是如此熟悉又陌生的一个人,可这一切发生的太顺理成章了,郁润青还没来得及细思,就已经钻进了层层叠叠的帏帐里,跪坐在了陆轻舟对面。
铃兰浅淡而清甜的幽香在雨夜里弥漫,陆轻舟穿着一件素白的绸衣,在烛光下流淌着淡淡的光泽,看上去细腻又柔软,郁润青目光扫过去,停留片刻,霎时间涨红了脸。
她局促的握着手,搭在膝头,喃喃唤道:陆师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