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在这世上无亲无故,只有一个长寒,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失去长寒的。
可不肯失去长寒和不肯失去长寒又是两个意思。
翌日晌午,看到站在人群中的流云,长寒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想也不想便快步走到流云身前,眉眼间是少有的凌厉:谁准你来的。
流云垂眸敛睫,一副乖巧的样子,说的话却能把人气得半死。
是主君,我去求主君,他就答应了。
长寒怎么也没想到,流云竟然会去找主君请命,一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如果早一点知道,她还可以动用一点手段把流云留下,可大庭广众,一双双眼睛都看着,已经容不得她替流云贪生怕死了。
长寒深吸了口气,那隐忍的模样,很像是克制着自己不要一口吞了流云。
流云偷瞄长寒一眼,又鹌鹑似的埋下头。
长寒。
钟知意赶在长寒前望过去,果然是盈月,她穿着一袭并不华贵的裙衫,通身没有带任何首饰,是与一众门生别无二致的打扮,可那高挑明艳的身段,柔顺如瀑的乌发,还是让她很轻易的脱颖而出。
和盈月相比,流云的确没有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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