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瞬息之间,客栈里就鸦雀无声了。
流云从残破不堪的屏风后探出头来,谨慎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黑衣人,便一跃飞上了二楼。落地的时候没站稳,险些和长寒撞个满怀。
她看到长寒,不意外,长寒看到她,也不意外。
少主把黑衣人都引走了。
我知道。
长寒面上泛着薄红,黑瞳含着水意,分明是高热未退、虚弱至极的样子,可在长寒身边,别说流云了,连钟知意都莫名的安心。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回汉水。
流云微微睁大眼:不管少主了?
那些人想要的只是秘宝和天书,没有非杀了盈月与陈家结仇的道理。长寒抬起手,晃了晃食指上的一枚玉戒:何况秘宝都在这呢,真到了逼不得已的地步,那破天书,给他们也没什么大不了。
没错,有天书在,他们不至于一无所获,便不会杀少主泄愤。
你倒是很惦记她,我病了两日,也不见你给我倒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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