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她伤心,是因为即便你欺骗她,愚弄她,将她耍的团团转,她仍然无法在你和岳观雾之间做出选择。
明明她该恨你,于情于理,她都该恨你。
我想这就是她用禁术拔除情丝的缘由。
玹婴脸色阴沉的有些难看了,是一种毫无血色的青白: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陆轻舟饮尽杯中的茶水,又在桌上放了些银钱,笑着对玹婴道:我希望你明白,这世上只有润青会不遗余力的帮你,也只有她能帮你,所以玹婴,不要再生事了,好好保重身体,等润青恢复记忆,她自会来找你报救命之恩。
玹婴眸光一颤,没有作声,待陆轻舟起身欲离去时,才好似心有不甘的开口道:你隐忍多年,如今是觉得自己稳操胜券了吗?我奉劝你,别太得意。
你说我处心积虑也好,蓄谋已久也罢,我总归是问心无愧的。陆轻舟站在廊下,回头看她一眼,便撑开伞走进了雨幕中。
独留玹婴,在茶馆里静坐许久。
雨势渐渐小了,绿竹林立间,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舒缓又哀怨的戏曲,细听之下,似是风雪渔樵里的一段你那边东风吹梦上新柳,我这边往事思量怕回头。
玹婴蓦然想起,郁润青从前曾带她来过一次长平城,那时戏园子里唱的正是这一段。
只可惜碰上了同门师兄,还没听完,郁润青就拉着她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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