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郁润青和陆轻舟拜过女娲,两人见面的次数反倒比之前少了。
一则郁润青终日忙于为玹婴重塑肉身,极少回小拂岭;二则临近年关,喜气重重,弟子们难免松散,频频生事,陆轻舟作为掌教自然难以抽身;三则两人有了女娲印这层羁绊,虽不在一处,但心里却能隐隐感应到对方的喜怒哀乐,如此总是比之前更从容。
再有便是要归功于传讯符与传音玉符了。
这一日里,天还没黑,陆轻舟已经收了五道传讯符,五只小纸雀被她整整齐齐的摆在桌上,真有点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模样。
看着扎堆的小纸雀,陆轻舟不由地微笑起来,忽然就很想见郁润青一面,而她刚一动这个念头,掌心的女娲印便一阵阵地发热。
是郁润青也在思念她。
真奇怪,分明不是少年人了,却这么容易就泛起涟漪。
陆轻舟抚着微微发烫的掌心,竟萌生出一股莫名的冲动抛下手边的一切事项,现在就去见郁润青。
可冲动终归只是冲动,陆轻舟若能被冲动驱使,她也就不是陆轻舟了。
将各项事宜安排妥帖,已经是翌日晌午,嘱咐好两名日渐得力的师弟师妹,陆轻舟便启程前往了北冥。
北冥阴冷,飘雪不断,百姓们早在初秋就备好了一冬所需的吃食,储存在家中地窖里,这一冬便轻易不再外出,故而即便人口数十万的城中也冷冷清清的,见不到什么人走动,唯有卖冰糖葫芦的小商贩走街串巷的吆喝着,偶尔一扇门打开,叫住他,跑出两个欢天喜地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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