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郁润青而言却是寻常。
她侧着身与她枕在同一个枕头上,手指一圈一圈的卷着她的头发,又松开,又卷起来,又问她:怎么还没睡,不是困了吗?
陆轻舟道:你这样我怎么睡?
郁润青闻言,一下子跪坐起身,乌黑的眼珠盯着她,质问:什么意思?
在幻境之中,她应当是极其顺从小润青的,以至于有一点不顺从,小润青都会觉得奇怪,如临大敌,好似原本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要长出一双腿来,头也不回的跑掉。
陆轻舟想,到底是自幼万千宠爱集一身养大的孩子,哪怕天性柔和温驯,也有着狮虎一般的领地意识啊。
陆轻舟笑了一下,问道:你从前待身边的婢女都是这样吗?
从前?郁润青微微睁大眼,一副无辜模样:哪个从前?你来候府之前吗?小舟,那时候我才几岁呀。
几岁?
你不记得了?
嗯,就是不记得,我是几时来的候府?
我十岁时,那年发洪水,大哥回家探亲的路上将你带回来的。郁润青才不信她不记得,只说:我怎么会忘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