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
漆黑寂静的海面上泛着浓郁的水雾,船头灯透过缭绕的水雾打的很远很远,直到远处的波光粼粼与月光的交融将其掩盖。
鸣笛声打破了寂静。
测量室内。
几名船工豪饮着工业啤酒,脸上已然泛起淡薄的红晕。
“我说,你们在这艘船上工作多久了啊,我一个新来的以后多多照料还得。”
其中一个船工打了个酒嗝,身形摇摇晃晃。
另一名船工听到后微微一愣:
“工作...多久?”
“不啊,我昨天才被调到这艘船上。”
“诶卧槽这么巧吗?我也是。”
“我也是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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