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电影看多了？成天无所事事，就砸富人家玻璃？这样能让你变有钱？”
“说话！哑巴了！能不能？”
“你要说能，以后我也不干化妆师，就跟你去砸玻璃，赚不到钱我把你砸碎！”
高艺欣瞪着眼睛，小脸红扑扑的拿着空酒瓶子，指着面前的金发少女。
大有一副你敢顶嘴，我就削死你的气势！
……
“所以你被高姨一顿午饭给征服了？”
听见郁佳柠的发问，金发模特脑袋跟拨浪鼓似的疯狂摇动，但又想到什么赶紧点了点头。
“到底是还不是啊？”
小柠表情无语的看着她。
金发：“是…也不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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