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二婚…不给嫁妆…对方不同意……”
“嗯…”安晚禾摆了摆手,她永远无法忘记,母亲离开一周后,新房主将她连人带东西,一起丢在大街上的场景:
“你不用说这些,都过去了,你回来到底要干嘛?”
“妈想通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想照顾你……”
“照顾我?”
小画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您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房子被您卖了,我无家可归,我当时连600的住校费都掏不出来!”
“您知道我住哪吗?我住厕所啊!每天熄灯就寝,我搬个小板凳进里面坐着睡。”
“天天闻下水道反味,收留我的寝室要是洗澡,我得披个雨衣进去,不然第二天早上,衣服全是湿的。”
“兼职加奖学金,只够我一天吃两个馒头!一块钱塑料矿泉水瓶,我得用一个学期!”
“有时候水房是热水,那瓶子都烫瘪了,我还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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