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宗青眼神闪了闪,“你很想牵?”他的手往被子里缩了缩,“可我的手很粗糙……”
孟逐星被他逗笑,“怎么,难不成你还要特地保养一番后,再拿来给我牵?”
陆宗青脖子都红了几分,“也、也没有,我是怕你会不喜欢。”
“不用有那么重的包袱呀,”孟逐星将毛巾洗干净晾好,笑道,“我们就顺其自然就好了。”
病房不大,摆上陪护床后就愈发显得拥挤,为了方便,孟逐星就睡在了陆宗青旁边,两人不过半只手臂的距离。
为了省电,屋里只开着一盏小灯,两人并躺着在昏暗的灯光下聊天。
“宗青哥,医生说你的伤要养上七八天,这应该可以算工伤吧?”
“嗯,怎么了?”
“唔那就好,我是觉得怎么说你也是因为公务才……要是不算工伤就太亏了。”
打工人可看不得这些,吃不得这种哑巴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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