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逐星问:“文波哥的老婆之前不是说挺好一人吗?咋还惹婶儿生气了?”
马小兰吐槽道:“她也不是人坏,是症多小心眼,很多话自己不说明白,非要你猜,你要是没按她想的做,她就开始生气,也不跟我妈说,就给我哥吹枕边风,弄得我妈有点不知所措,不是娶了儿媳妇,反倒像供着位祖宗。”
“兰儿别说了……”王婶儿打断她,被马小兰按住,“妈你怕什么,逐星又不是外人,她肯定也不想你在家里受儿媳妇的气。”
在现代的时候,孟逐星也听朋友吐槽过自家弟妹有多难处,啃老、事儿多、难伺候,婆婆在外打工,月月工资全给弟弟和弟妹,却在婆婆生病的时候儿子连个药钱也不出。
养儿子还不如养条狗,至少狗还能看家护院提供情绪价值。
她当时听得很气,但也知道这事儿不能只怪一方,如果没有父母的纵容溺爱,儿子也不会啃老啃得理直气壮,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罢了。
只是可怜了她的那个朋友,出生在那样的姐弟家庭里,无法做到割席,就注定要被弟弟变相吸血。
思绪回到现在,同样的情况也在发生。
孟逐星道:“婶儿,文波哥虽然是个厚道孝顺的,但媳妇是他娶的,是好是坏也该由他自己承担,您是他的母亲没错,但也没义务为他无底线地兜底、退让。”
“人都是贪心欺软怕硬的,您要是一味地好说话、好相处,那她只会更变本加厉,最终受苦的还是文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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