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接通了电话,张了张嘴,神色染上不安,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闭上了嘴。
“是,是小砂吗?”
听到这个声音,比印象中要更加苍老的嗓音,带着些小心和不确定,白砂的眼泪忽的掉落。
他感到嗓子干哑,那种情怯,委屈,失落,无助将他压的喘不过气来。
“嗯......”他努力从喉咙里压榨出一个字。
“对不起,昨晚妈妈太早睡了,没接到电话。早上又怕你起得早,没敢打电话过去。你起床了吗?有吵到你睡觉吗?你现在在哪里?”
他听见电话里哽咽的声音,母亲的低泣,不自觉,他也已经泪流满面了。
“妈妈,好想你啊.......回家好不好...小砂啊”
“.......”
早起在公园运动健身的人们,看着一位青年低着头,飞快的略过。
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拿着航空箱,低低的应着电话,声音不大,但是每个字都反复斟酌再说出口。
这时候还早,和妈妈通完电话才早上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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