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砂听着八嘎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撒娇,从它嘴里也算是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这只喊着“救鸟命”的虎皮鹦鹉,通身亮蓝色,头部黑白的纹路,幽雅古典的淡蓝色尾羽像是罗裙裙尾盛开。
只不过行为过于直白,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多了一丝机灵狡猾。
“这鸟的头部与胸部较大,前额较突出,看上去年纪不大,胸前的斑点较圆,羽色较鲜明,鼻包为淡粉色,是一只母鸟。”
主人家听见声响走过来,平日也是一个爱鸟的,把小鹦鹉捧起来细细打量,笃定的说。
“应该是有人饲养过的,左爪曾经系过水洋塘救助野生动物的标志,现在爪上还有一圈细细的红色胶圈,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渐渐脱落。”
这位民宿主人是一个留着密密络腮胡的中年男人,他颇有些无奈的替八嘎洗清冤屈:“这鸟是附近的碰瓷惯犯了,谁家来了客人,它就要来喊一嗓子。之前还来我家,我正巧在房间里,不知怎么,这鸟就惹了汪汪,让它追着逮了满院子,还碰坏了我几个好花盆。”
“之前去另一家民宿,半夜把一个女客人吓得够呛,你想,你出门的时候后面传来幽幽的叫声,救命,救命,你不得吓坏了。”
大叔还颇有意趣的尖着嗓子学叫唤,听的手掌里的虎皮鹦鹉也歪着脑袋听着他,还时不时点点头,评价“像我,像我!”
大叔乐不可支:“这鸟成了精,真的聪明!就是汪汪和它不对付,它好几次都没敢落在我院子里呢。”
果然,那个哈士奇沉着脸,后腿不断刨着地,对这只抢了主人喜爱的鹦鹉一副不欢迎的神情。
白东焕调侃:“这鸟就是四处碰瓷,四处求收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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