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着短裤大喇喇坐在那里的景晟低头看看自己,没毛病啊,盘靓条顺的,而且大家都是男人。
他抬下颌:“怎么着,我身上长刀子,扎你眼啊?”
卫听澜很难将这个有什么说什么的少年,和日后西装革履行事果决,体面又高贵的景总联系在一起。
而且好好的大少爷,家里别墅豪车数不清,住学校这小旮旯,有毛病吧?
反正吃亏的又不是他,卫听澜瞥过去。
他的位置靠门,和景晟是斜对面,胡乱扫了眼那逆天的大长腿,看向他身后敞开的阳台门,以及后面开着的窗户:“你不冷?”
景晟看了眼外面,修长的眉毛挑起来:“这天儿还冷?”
卫听澜:......默默抱住自己的保温杯。
他现在晚上都会穿外套,不知道是不是老中医把脉了的缘故,那一堆毛病,听的他不自觉就怕冷了。
右边腿曾摔到过的膝盖骨隐隐有点不舒服。
这玩意儿跟天气预报似的,他就知道,今晚大概率会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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