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抹抹脑门的冷汗,就听那没完没了的啼哭变了调调。
如果说先前是贴地哭法的话,现在就是边飞边叫,时哭时笑,缥缈到每一声都挠在人心窝窝最脆弱的部位。秦悠怀疑凶手搞了架无人机在木板房周围循环播放录音。
听觉是最能激发人们心灵深层恐惧的感官,可秦悠属于刺激过头会恼羞成怒的类型,现在屋外那高一声低一声的动静在她听来俨然就是噪音,看电影培养的那点恐惧全数化为怒火,代入视角从受害人切换成了变态杀手。她抄起一根用棺材板削成的人腿骨形木棍,一脚踹开房门冲了出去。
月黑风高夜,阴风阵阵时。
一个头发凌乱衣衫单薄骨肉如柴的人拎着根人腿骨站在垃圾山上,四周不是牌位就是棺材,这场景谁见谁跪。
秦悠故意用木棍摩擦地上的石块,发出规律的嚓嚓怪响。
当余光瞄见一点光亮从头顶飞过,秦悠扬棍一挥,石块急射而出,将那通体乌黑的无人机给打落下来。
秦悠晃晃脖子,骨骼咔咔作响间,她扯起半边嘴角冷酷一笑。
半开的房门上那面小圆镜很给力地反射过来一点光亮,刚好打在她脸上。
那张惨白瘦削的脸庞上,一抹殷红正在绽开。
黑暗中有极轻的物体落地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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