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下来的纱网生锈严重,她不满意,她要买个新的。
眼下正是塑钢纱窗热销季,各式各样的尺寸型号应有尽有。
秦悠选了网眼最小的一款,回家后自己改装成捞鱼的小网兜,再在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的钢丝线上刻上她思考了两天才选定的符箓。
她给尤浩戈发信息,问他水渠的事有结果了没。
尤浩戈回:基本可以确认淹死那仨人就是害死女孩的凶手,他们做贼心虚,夜夜做噩梦以为女孩化鬼来找他们索命。他们不知从哪弄来个所谓法器,也不晓得具体用法,就只管偷了骨灰绑在法器上面埋进水渠底下。春暖花开一放水,他们犯下的罪孽就再没人知晓了。
在水渠上跳舞的并不是女孩的魂魄,而是她死前的一股执念——她去年底获得了一个宝贵的舞台演出机会,然而她再也没能登上她热爱的舞台。
这股执念萦绕在她尸骸上,在法器的激发下形成了她跳舞时的倩影。
她不过是在一遍遍演练她准备登台表演的舞蹈而已。
正因为那不是女孩的魂魄,她才不受法器禁锢。
尤浩戈:别人看到那一幕只想离远点别被鬼缠上,三个凶手却以为法器没能困住女鬼,她来找他们复仇了。
第一个人淹死多少有点意外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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