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赶忙出来,一脚刚踏出院子,一只惨白的手从白气中伸出来,抓住了她的腿。
秦悠一巴掌拍开那只堪比冰块的手,更多的手又伸了出来。
它们如同落水之人,而秦悠是它们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秦悠猛地睁开眼,狠狠打了两个寒颤。
原来是梦。
她抹一把脑门上的冷汗,去包里找水喝。
没有锁的木门缓缓打开,大股白气涌进来。
秦悠看看手机,没信号。
她背上大包,抽出镰刀出了院子,却没有手来抓她。
秦悠搔搔后脑勺,梦跟现实不一样呐?
隔壁传来打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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