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紧盯自己的鞋面,就怕看偏一点,眼睛会被晃瞎。
全屋不是金色就是银色,繁复的吊灯在上头一转,这屋里都待不了不瞎的人。
在家戴墨镜的有钱人讪讪赔笑,说这是老家的神婆神汉出的主意。
腌臜之物畏光,只要屋里够亮,就不怕邪祟入侵。
有钱人思来想去只想到这么个法子:全屋贴金碧辉煌的壁纸。
章老师捂着暴盲的眼:“撕掉,都撕掉。人家说的亮堂是指太阳光,借天地之阳气驱邪。你这晃来晃去都是灯红酒绿,没鬼都让你招来几个。”
有钱人吓得冷汗直流,急忙亲自动手将客厅里的金纸银纸都撕掉。
秦悠揉着眼睛坐到沙发上,刚才她都想把死光头放出来跟这一屋子亮光一决高下了。
待视野恢复正常,秦悠这才发现这位有钱人憔悴得厉害。
不光印堂颜色不对,整个脸颊都泛起淡淡的青色。
上回看见这样的面色,还是去医院接尸时遇见的一位百余岁将死老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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