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栋三十层建筑。
秦悠往天台上一趴,跟红鞋成了难兄难弟。
这个小区建成十多年,管理渐渐没有刚入住时那样严格,以前严禁居民随便上来的顶楼成了居民们晾晒被褥存放杂物的公共区域。
甚至还有人在上面做了个防水的大槽子专门种花。
春日尚早,这一槽子花却是开得鲜艳。
红鞋走到槽子前,静止不动了。
秦悠左右看看,确认那随风飘舞的白被单后面没藏人,这才跟到槽子近前。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的真身被埋在里面吧?”
那鞋脚跟并拢,模拟了个对号。
秦悠:“你的遭遇很值得同情,不过这么点事你为什么不早点说、痛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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