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往前走两步,抬手在海怪的硬皮上摸摸。
海怪眯起灯笼独眼,似是很舒服地哼哼。
秦悠还在搜索记忆中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手感从何而来,她的手已经重重在海怪头上连拍了好几巴掌。
海怪蛄蛹着后退,很委屈似的。
尤浩戈把秦悠拽到身后,他蹲下来在沙滩上奋笔疾书。
学生“咦”了声:“这是什么?我好像能看懂,又好像看不懂。”
秦悠手电光扫过去。
尤浩戈写的是阴殄。
流畅熟练得好像在写普通文字。
秦悠自打从海岛回来之后便把家里有关阴殄的那些竹简内容重新整理,连蒙带猜,竟也能看出个大概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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