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去河边打水时顺嘴冒出这么一句。
她现在提不动满桶水,但她也不想成天在床上躺着。
她这身板本就单薄,再躺下去怕是连皮都要烂没,只剩一把骨头架子。
只是。
“呱子是谁?”
秦悠挠头,她这记忆要么就一点别有,要么就一次性回归,动不动往外蹦字她却毫无印象,跟鬼附身有一拼了。
搭在水面上的水桶开始下沉,系在树上的绳子绷紧了。
秦悠拽着绳子慢慢往上拖。
水桶撞在河堤上洒出去一半,刚好是她能拎回家的分量。
然而今天这一桶却是一点水都没给她剩。
秦悠盯着桶里那个黑不溜秋的超大号变异泥鳅:“……海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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