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刺结结实实扎在坟砖上。
秦悠的手臂又麻又疼,不得已撒了手。
那坟砖倒是争气,牢牢卡在尖刺上。
这下好了,蛾子再卷肚子,针刺变拍砖了。
秦悠又掏出一块坟砖:“跟我比谁砖头玩得溜是吧。”
这块砖也穿在尖刺上了。
秦悠又掏出第三块。
蛾子那纤细的腰肢哪吃得住这么重的劲儿,被三块坟砖压得只能躺平。
秦悠把蛛网往它身上一卷。
黏糊糊的蛛丝是蛾子这种单薄大翅膀的绝杀克星,蛾子如同又回归到茧的状态,一动都动不了,唯有那长长的口器耷拉在外面。
秦悠怎么看都觉得口器才是最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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