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考老师头都大了:“你俩不会打算就这么耗着吧?”
尤浩戈:“不耗着怎么办?这么古怪离奇的事,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算命系老师哪有头绪啊。”
监考老师:“你就装吧啊。”
尤浩戈:“好嘞。”
俩人把蒙尸白布往脸上一盖,睡过去了。
一阵凉风拂过,吹着那有年头的铁床吱嘎直响。
风又强势几分,铁床开始满院子出溜。
床上俩人不动如山,唯有那白布时不时掀起一个角,露出一只惨白的手。
监考老师都要吓出心脏病了。
远处的钟声敲响十二下。
火葬场陡然暗了几个度,先前还能勉强视物,这会儿已是面对面都看不见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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