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念诗的小文青都知道,诗三百,以《蒹葭》诗境最为凄迷。
王国维赞它最得风人深致,与“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一个调调。
现代干脆解《蒹葭》为爱而不及的情诗。
哪个少年怀春时,没想着白月光在软面抄上摘“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咳,只是放到科举里,它就绮靡不起来了。
总不好对着一群白胡子老头,喊江对面的美女你看过来罢?
科场大伯们爱的调调,是一本正经代圣人言。
可圣人在水中央能干什么好事?诸如黄五之泥石流,搜肠刮肚大约也只能想到,阁下是下水搓澡?还是江中捉鳖?
不怪学子们犯难。
实在是单拎一句无甚意义的句子,逼着人牵强附会,忒得不讲武德。
顾劳斯原以为生平最恨,就是考鲁迅窗外为什么三棵枣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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