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为阳,六为阴,这一爻次序“六五”,倒是刚好对应上他大哥婚期。
然……然后呢?
“哦,这句出自泰卦,许是指的泰王。早就听闻泰王尚古,最爱装杯,见古籍载‘贵者不乘牛车’,就连夜打了辆牛车,成日里招摇过市,作一副礼贤下士模样,对,这牛是泰王!”顾劳斯抓耳挠腮,“那马呢?”
他碎碎念得极其认真,竟也牵强附会上一些,瞧着顾大莫名有些心疼。
他瞪了顾二一眼,几步上前抽走短信,摸了摸小弟脑壳,“谢大人不过是与我们约定一个时限,正是你想的六月五日。至于牛马,与这条子无关,只是父亲怨怼戏语而已,乖。”
顾劳斯一哽,尔后脚趾扣地。
槽,果真现代应试教育荼毒他久矣,毕业这么些年,这过度解读的本事依然屹立不倒、不减反增qaq。
他神思恍惚地继续拿起刀,给印章收尾。
过了好半天,才忽然一拍桌子,“大哥,你不是说这是给我的密信,怎么你们全都看过了?”
殊不知他那两个哥哥齐齐摇头。
行至远处,大哥才道,“他是怎么做到时而清醒,时而混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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