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悄:别以为我听不出话里的暗刺儿。
自不惑楼开业以来,安庆府众人时常同外省举子切磋。
每每小胜一筹,就忍不住替顾劳斯吹嘘,“哼,这题我们小夫子点过,那能叫你赢去?”
对面不以为然,明知故问,“哦,山野村夫也有奇遇,请问师从哪位大儒?”
大儒?安庆府一哽。
他们深谙输人不输阵的道理,立马七嘴八舌辩驳起来。
“大儒有什么了不起?一辈子教一个状元,教一个状元吹一辈子!
我们这位夫子就不一样了!”
“正是!他可是文曲转生,教书一等一的好。
不止乡试第一是他学生,还能给我阖府从吊车尾直教到桂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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