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时不肯背书,躲着傅母她们藏在园子的假山里,谁都找不着,叫也不应声,急得你阿姐几乎落泪。”重光帝提及旧事,笑意愈浓,“最后还是阿游找到你,一看才知道,竟是就那么睡过去了。”
萧窈听到一半就知道是哪件事,面露窘色:“都过去这么些年了,阿父还记得这样清楚。”
重光帝笑而不语,晏游问她:“窈窈的伤可好全了?”
萧窈点点头:“不过扭了脚踝而已,哪算得上是伤?歇上两日就全好了。”
重光帝原要再问些闲话,却只见萧窈自顾自坐了,笑得狡黠。
“阿父这时候专程将晏游叫来,若只是说一些家常话,何不晚宴时再聊呢?”萧窈眨了眨眼,“还是有何事,不好叫我旁听?”
重光帝无奈笑道:“何曾有什么事情瞒你?不过是些朝政军务上的麻烦罢了。”
萧窈素来不爱这些,重光帝与晏游也都没想过要她知晓,便是有什么麻烦,他们想方设法担着就是。
她只需要无忧无虑,吃喝玩乐就足够了。
前几日问及,晏游也是拿这样的由头一句带过。
萧窈那时初见晏游,心中高兴,便没顾得上许多,如今却不再满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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