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性向来极好,昨夜睡前还曾记过,要特地留出时间等待崔韶。只是被意料之外的萧窈搅和,一时间忘了还有此事。
萧窈倒没惊慌,只是贴近了些,用极轻的气声问:“要我到何处躲一躲吗?还是有旁的门路,叫我离开?”
愣是问出了一种偷情将被撞破的意味。
崔循按下了这不合时宜的想法,不疾不徐道:“我今日身体不适,棋还是改日再下,阿韶自回去吧。”
萧窈在一旁听着,都觉得这借口实在敷衍。
可崔韶竟半句都没多问,隔门问候过,真依言离开了。
萧窈:“……令弟可真是乖巧听话。”
崔循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稍待片刻,吩咐松风送她回宴厅。
松风一看,便知这是那日幽篁居见过的公主。
但他性情比柏月稳重些,没敢多看,也一个字都没多问,只在前为她引路。
萧窈回去时半点没敢耽搁,还随着松风抄了近路,将将赶在筵席开始时回到宴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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