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滢脸色愈沉:“你说这些,又有何用?”
隔水传来的悠远琴声本有清心静气的效用,而今却令她愈发烦躁,接连质问道:“前回在崔家,你教我效仿年前那回激她失态,却并无用处。”
“而今她得了松月居士青眼,祖母还为此数落我一通。”
“你有闲工夫说这些,不如想些有用的法子。”
陆西菱一时失语。
“再有,别打量我不知道,你对谢昭又是什么心思!”王滢起身,将手中那枝破败不堪的梨花摔在她脸上,拂袖离去。
澄心堂的清谈持续到暮色四合,若非诸位上了年纪的老爷子身子骨实在撑不下去,怕是还能秉烛夜谈。
崔循少时为攒名望,常随着祖父参与清谈。
但他实则并不爱这些,后来年岁渐长手中攥着实权,便很少再出席这种场合。
今日作陪至此,心下不胜其烦,但还是耐着性子亲自将人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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