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愣是被他问出了一种夫子抽查课业的意味。
萧窈沉默片刻,只觉舌尖发麻,终于投降,小指勾着他的衣袖轻轻晃了晃:“方才那话,是同你开玩笑的。”
崔循:“嗯?”
萧窈道:“你与谢昭自然不同。”
崔循仿佛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手依旧覆在她眼上,未曾挪开。
萧窈虽看不真切,却能感觉到温热的呼吸犹在脸侧,只得又道:“我与谢昭自然不曾这般亲近过。至于风荷宴那夜……”
她设身处地想了想,自己那时药效发作,到后来已然神志不清。若真遇到谢昭,恐怕也说不准会如何……
但这样的话说出口怕是要气死崔循。
萧窈揣度着眼下的处境,正要胡诌两句敷衍过去,却又被崔循打断。
“罢了,”崔循低哑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我只庆幸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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