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窈无语过,又忍不住笑,自言自语道:“怎么这样别扭。”
若换了她,早就理直气壮知会对方,讨要贺礼了。
她吹散莼羹热汽,暗暗盘算那两车特产土仪,其中有一方砚台成色不错,虽八成及不上崔循书房那方,但当作生辰礼也不算寒碜。
思忖片刻,又转头问翠微:“明日会在何处落脚?”
翠微向来细致,稍一想,“应是万流驿。”
萧窈咬着汤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松风跟随在崔循身边多年,很少会不经允准,擅自行事。只是他再三掂量,体会上意,总觉着长公子应当是希望公主知晓此事的。
离家前柏月就曾同他算日子,暗暗琢磨,“公子兴许是想与公主同过生辰。”
故而还是趁着去灶房时,告诉了公主身边的婢女。
他原以为就此便算无事,哪知第二日,却始终不见那边有任何表示。别说什么贺礼,甚至连句话都不曾传过来!
崔循倒不曾说什么,只是面无表情地翻看建邺送来的公文,又批注了写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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