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过犹不及,不加自制、沉沦纵|欲并不好,是显而易见的道理。
崔循从前极看不上那些沉溺声色之人,那时并不曾料到,自己会明知故犯、放任自流的一天。
但他也知此时不宜胡来。
便只为她拢了衣襟,以指为梳,打理着零散的长发。
萧窈又沉沉地睡了半个多时辰,这才起身,离了绵软的床榻。
因今日要往陆家,少不得又要见一箩筐的亲戚、世交,衣着打扮便格外郑重些。绾了繁复的高髻,饰以珠翠,珊瑚制成的耳饰垂下,又添了抹艳色。
就连衣裳,也是近来京都时兴料子花样新裁制的。
恰到好处衬出她匀称窈窕的身形。
陆氏一见喜欢极了,称赞了句“容光照人”,又柔声道:“你这样的年纪、这样的相貌,正当多这样打扮才好。”
“可饶了我吧,”萧窈同自己这位婆母日渐熟悉,凑趣道,“单是绾发、上妆就能耗去半个多时辰,坐在妆台前一动不能动,险些又要生生熬困了。”
她半是抱怨半是撒娇,虽有失端庄,却也生动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