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逢紧要关头,我与他就迎敌之事生了分歧,百般劝说皆是无用功,最后只好寻到桓翁那里。”
萧窈“咦”了声,只觉桓翁怎么看都不似那等懂军务的人,好奇道:“然后呢?你如何劝说桓翁?”
崔循神色一言难尽起来。
“我去时携了舆图、战报,还有兵马粮草的分析……”崔循回忆起当年的情形,摇头笑道,“桓翁看都没看,问了几句,便说自己对这些没什么成算,叫我陪他喝酒。”
萧窈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既觉荒谬,又有些想笑,呛得咳嗽起来。
崔循轻拍着背,又取帕子为她拭去唇角的茶水。
“总不成,你靠着喝酒赢了桓翁?”萧窈渐渐顺了气,催他继续讲下去。
崔循摇头:“桓翁酒量极好,非常人能及……”
他自小养在祖父身边。崔翁讲究修身养性,平日只
饮茶,若非逢年过节的宴饮,称得上滴酒不沾。
故而他也不常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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