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翁看出长孙的回护之意,若非涵养犹在,只怕已经要吹胡子瞪眼了。
“我只问一句,倒叫你仔细成这样!”崔翁冷笑了声,没好气道,“此事的确是你疏忽。便是再怎么样,终究是崔家妇,岂能容人这般欺凌。”
如果忽略掉那句“便是再怎么样”,这话倒是十足的好意。
萧窈原本正眼观鼻鼻观心,想着敷衍过回去歇息,听了这句后,没忍住抬头看了眼。
崔循低眉顺眼,恭谨道:“是。”
崔翁正色问:“此事是谁所为?”
崔循道:“那人是个硬骨头,初时不肯认,后来咬死了是受桓氏授意……”
供词送到萧窈那里,她并没信,却不妨碍拿去问桓维。
桓维脸都青了,再三担保此事与自己毫无干系,也不知心中将萧巍骂了多少遍。
“是江夏世子的手笔。”崔翁稍一想便明白过来,只是又不由疑惑,“他遣人沿途埋伏,欲谋害太子,倒是情理之中。为何要对公主动手?”
崔循正欲解释,萧窈轻咳了声,自己将年前琼芳园赌箭之事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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