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自尊无关,只是规矩和习惯就是这样。
我释然了,倒了一杯酒给她,让她暖暖身子,在她难以置信的眼神之中,还为自己第一次在战馆里对她的无礼道了歉,我觉得我们扯平了,谁也没欠谁什么。
那晚。我让她在我公寓的客房里过夜,我睡在自己的卧室。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只是用口红在我客厅的玻璃上,给我留了一句话——谢谢你,我恨你!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有的时候你想睡她,她觉得是侮辱了她,而有的时候你不想睡她。她同样也觉得那是侮辱她。
我觉得女人都有病。
越是漂亮的女人病得越厉害。
……
……
后来,一直到黑炎城和诺曼帝国在魔灾中变成一片废墟,一直到我离开最后离开威夷次大陆,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她。正是因为她,让曾经的我有了第一次向上攀登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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