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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我去了籍正府,见到了范籍正。
婚事果然黄了。
在吞党的压力下,瀛洲范家选择了悔婚。对这样的结果,我并不吃惊,作为怀远堂的长老。我知道一个家族在这种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为了家族中一个八字只有一撇的后辈女子的婚事,要让整个家族战在吞党的对立面,只要不是脑袋烧坏了,没有一个家族大佬会同意和赞同这样的婚事。
我能理解范家的选择。
但理解,并不代表要高兴。
我那时很愤怒,但不难受,愤怒的原因是被吞党在福海城打了脸,不难受的原因是自始至终,那个范家的千金我都没有见过,那个女人,在我这里只是一个陌生的符号,我在她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投入。说实话,现在的我,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用阅女无数来说好像有点无耻和夸张,但的确已经不是当初第一次走入战馆中的那个为了一个女人几句话就感觉人生灰暗的清纯少年了。
这事给我的感觉就是谈好的生意被人搅了,我自然要去找搅黄我生意的人去算账。
我在范府呆了几分钟,和范籍正把事情说明白就离开了,离开范府之后,我就直接去了道德社在福海城中的驻地,要把他们抽在我脸上的这一耳光再抽回去。
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如果报仇的对象正在眼前,那对我来说,报仇就是从早到晚,不然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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