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她眉头一点点蹙起,清醒过来后,身体哪哪都不舒服,酸麻肿胀,应有尽有。
她反应过来,之前还睡在她身边的孟微年不在了,床侧空着。
明黛眉头蹙着半坐起身,瞥见床头柜旁放了一杯水,她喉咙正干的要命,便倾身过去拿了起来抿了小半杯。
等嗓子稍稍舒服些,她搁下水杯,听见了浴室传来的动静,明黛下意识偏首看过去,见到浴室里出来一个人。
澄净明朗的光线里,身量挺拔的孟微年只披着一件系地松垮的睡袍从浴室里缓慢走了出来,他掀眸瞧见醒了的她,深邃的眸里漾出点笑,温声道:“醒了?刚好,帮个忙。”
“……什么?”明黛脸不由自主地开始变红,因为她瞧见了孟微年肩头和侧颈以及锁骨那边,她昨晚咬出来的牙印。
孟微年走近,他很高,腿也长,不过几步便到了大床跟前,随后他坐下,伸臂将明黛从被子里捞出来。
“诶——”不过眨眼间,明黛被摁坐在了孟微年腿上,还是岔开腿坐的,她那里更酸更麻了。
但她不好出声,关于那处,她羞于跟孟微年提及。
“后背被你抓的有点深了,刚去洗澡又出血了,我够不到,你帮我抹点药。”孟微年将手上的一盒药膏递到明黛手中。
“咳咳……”明黛羞耻至极,因孟微年说的话,他怎么这么平和就道出昨晚的事,她本想推拒,可又想到她是罪魁祸首,况且现在两人是真的夫妻了,她不给他抹药,总不能让女佣来上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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