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地方又偏远,还没有正经开发,一整个暑假把她累的团团转。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是兴致过了,等宋栾树下一年再来楠城,这些全抛到脑后再没提过。
他们到了没多久,时穗也到了,后面跟着几辆车。阁楼上,沈温瓷端着热茶,便看见时穗进来,身边跟着几个男人。
坐在她对面霍望远自然也看见了,“那个穿新中式的,是时穗的男朋友。刚刚他来马场接她,本来都走了,不知道为什么又带过来了。”
沈温瓷看了眼坐在她旁边的人,与之相交对的,是另一双宋栾树的手,他正替她烫杯子,倒茶,两人没有任何交流,却又默契十足。
听出霍望远的弦外之音,他道:“没事,来的是闻钊他们,没多大关系。”
“他们?”
“闻钊,还有两个跟屁虫。”
阁楼二楼往下看,由石板路往里走的几个人,前面的牵手的红毛和黄毛应该是时穗和她的男朋友,后面跟着三个男生,走在最后的那个个子最高,白t直筒牛仔裤,看起来清爽又阳光。
宋栾树顺着沈温瓷的视线看,轻嗤了一声,“红绿灯。”
石板的灯带在余晖中与黑夜呼应,院子里都是蝉鸣和打闹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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